虚元子片刻恍然后,震惊道:“你是说让奚越学《玄清炼气诀》?可是。宗门内有规矩,此法为我宗不传之秘。唯有立誓不叛出宗门的长老才能学习……”
“炼气诀自然是越早学越好,”宋河自嘲地笑着道,“更何况我们的炼气诀不过是后人仿本。当初仙王宫来人看过,剑山也来人看过。哪还有那么多规矩?规矩,不过是强者去压迫弱者的借口。”
虚元子沉思许久,长叹息一声:“你说的对。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有了这《玄清炼气诀》,奚越重铸金丹也会容易一些。此事不必经长老团商议,我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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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越长叹息一声。
“能下来吗?”他问,“你这样子,有些奇怪。”
宋应溪抱着剑,目光如炬,蹲在一边的高墙上打量着他。
“你每日早晨六点起来,总要先接水浇花。莫非这就是学剑的第一步,道法自然。”宋应溪摸了摸下巴,面露沉思。
奚越开始给不同的花枝洒水:“不是。只是不浇水花会死。”
宋应溪置若罔闻:“不错,我学到了。等我回剑山,也去种花。”
奚越:“……”
自从之前击败宋应溪后,这人就粘了上来。如今就住在奚越隔壁。
他输给了奚越,按照约定,应该带奚越去剑山。
不过两人却没有立刻启程。
“其实我是跟我师叔一起来的。”宋应溪苦哈哈地说,“他本来不想带我,但是我听说玄清宗在附近,就来了。师叔说一个月后来玄清宗接我。如今还差一旬。”
玄清宗距离剑山十几万里,对于大能来说,一天便能到达。但是对寻常修士而言,已经是穷极一生的遥远。
宋应溪是剑山贵客,玄清宗自然不会赶他走。
于是,他就在洗剑峰上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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