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伯和,你把言蓁蓁叫出来不就清楚了?”
闻言,言伯和两头为难:“这——”
如果只是言蓁蓁一人,叫出来也就叫出来了,可还有言嘉嘉和二房的言婷婷。
“这什么这?”安宁侯夫人把言伯和拉过去看安叔同:“我好好的儿子,就变成了这样?你今日不给我一个交代,哪怕我去敲登闻鼓,也要跟你掰扯明白。”
言伯和简略看了看安叔同的伤势,已然信了七八分:“夫人,看你如何包庇这逆女!”
“用不着我包庇蓁蓁,你就问问安宁侯夫人,我女儿和侄女在华清寺,华清寺都是女眷,你儿子如何和我言府小姐遇到的?言伯和你不要拦她,我看她去敲登闻鼓。”言夫人又怒又失望。安宁侯夫人未嫁之时,和定国公夫人,与她都是闺阁里一起长大的手帕交。从多年之前产生了隔阂之后,如果这裂隙是越来越大,伺候也绝无弥补的可能了。
“你女儿伤我独子,当我不敢敲登闻鼓不是?”安宁侯夫人扭头朝外走:“抬上你们少爷,我们自去找能评理的人来。”
说罢,命人将滑竿抬起。
她料定言伯和不会放她出去敲登闻鼓。
“安宁侯夫人,等等——”言伯和急道。
就听言夫人嗤的冷哼一声:“你不用拦她,我赌她不会出这个门。”
安宁侯夫人恨得咬牙切齿:“你看我敢不敢?”
言伯和着急去阻拦安宁侯夫人,又不好真的跟她接触,当即急得冒汗:“夫人,林嫲嫲,还不赶紧给安宁侯夫人告罪?”
“哼!”安宁侯夫人哼了声,走路的动作并不快,抬滑竿的人只好慢慢跟着她。她不可能真的走了,安叔同被打成这样,言府必须给她一个交代,没有交代,她今日绝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