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伯微微侧头:“未见异常。”
车伯上前看了箱子,箱子里是污了的观音绣像,脸色顿时微变,这观音绣像是大前日二房四小姐早早送来的,他瞧过一眼,昨天小姐还拿去同夫人看过:“小姐,这可不是我二人做的。”
“我是信任墨伯和车伯的,不然我也不会叫二位进屋里。”言蓁蓁把那变了样子的钱袋和空了的信封推给车伯看:“有人不仅进了内室侧间在绣像上泼了墨,还把我藏的银钱袋替换了,拿走了这信封里的东西。”
闻言,不仅是墨伯,车伯,连着四云都变了脸色。
四云扑通跪下了:“小姐,不是奴婢们做的。”
最小的冬云竟是抽抽搭搭哭了起来:“小姐,没得小姐允许,奴婢可是一步都没进过小姐的内室。”
“如果是怀疑你们,我直接找祖父打发了你们不是更便利?”言蓁蓁摆摆手:“起来吧,没怀疑你们!”
早上出门子之前,至少侧间还是好好的。四云是跟了她去华清寺的。
绝不是四云中的任何一个。
“小姐,老奴确实没有发现异常。”墨伯出声道:“小姐,能否许老奴上前一验?”
言蓁蓁当然同意,车伯赶紧搭了墨伯的手,把他带到那箱子前,墨伯抽着鼻子使劲嗅了嗅,随即失望的道:“小姐,这只是普通的油烟墨,府里有大把,只怕是从墨上难寻痕迹。”
车伯的脸上也是一脸失望之色:“是老奴两个失职,回头老奴便去老太师面前自请去了。”
“我心里倒有一人怀疑,只是苦于没法子把人捉个现形!”言蓁蓁道。有这样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是车伯和墨伯自请辞,就会销声匿迹的人吗?
不会。
那个人拿走了和姚卿云言嘉嘉有关的物件,不正好说明了问题所在?
“我只缺个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