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能这么想。”祝月曦的微笑中有一丝明朗，“也不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我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也并不那么重要，我作为一个工具人来说不怎么合格。”林明看起来有些无奈地回答道。
“如果你真的不合格，刚才那个人也不会缠住你不放。”祝月曦说道，“虽然没有判别能力的人是大多数，但还是有少数人具有敏锐的眼光，去尽量抓住那些他们在潜意识里认为可以依赖，或是利用的人。
“你是不是感觉，你经常都被陌生人缠上？这说明你在一些人的潜意识之中，就是这样一种形象啊。”祝月曦笑道。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扭转这种印象吗？”林明问道，他对被人当做是老好人或者是冤大头，一点兴趣也没有。
“你应该是在躲避迫降飞船的时候，显示出了超凡的应变能力了吧。”祝月曦说道，“那样，那个人想要和你结交也就不足为奇了。看他的穿着，他也接触过不少出色的人。但即便如此，他能对你感兴趣，说明你一定在某些方面被他看重。”
“可我对他不感兴趣。”林明说道。
祝月曦捂住嘴，嗤嗤笑道：“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呢？”
“比如，你？”林明说道。
他说这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真的只是因为祝月曦的身份非常神秘，让林明感到好奇罢了。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祝月曦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脸红是不可能脸红的，一个纪元的心理年龄摆在这里。
“春天到了吗？让人萌发一些不合时宜的想法。”祝月曦转过头去，眯眼笑道。
“我以前不认识你，所以你的来历让我非常好奇。不过，这只是因为神秘所带来的好奇心罢了。而且我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东西的时候。”林明说道。
祝月曦的脸上有些轻微的失望，轻轻摇头道：“说的没错，的确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
就连这次祝月曦来边境的动机，林明也无法询问清楚，更不要说询问一些更为隐秘的底细。
他和祝月曦的交情，距离信任之间还有很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