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稷:“我什么时候亏过?”
庞子山比划了一下:“其他人呢?总体上呢?”
孟天稷:“亏的多。”
“看来在陶洵退休之后,我们真的有些难以为继了啊。”庞子山感叹,“就算他不出一点力,不靠推演,纯靠经验,恐怕也比有些人要强得多。”
“所以说你全是在猜想。”孟天稷说道,“不靠推演,仅凭经验,根本没用。”
“是吗。可惜我走的不是你们那个路子,没办法体验一下你说的那种感觉。”庞子山啧啧道,“你说这样连年亏损下去,我们还能承受多少年?”
孟天稷:“一千年开外是看不出太多问题的,之后就难说了。”
“一千年?你说我们一千年能再出一个陶洵吗?”庞子山疑问道。
“难。”孟天稷微微皱眉。
庞子山:“所以说,你想把你的新弟子培养成陶洵那个样子?你恐怕有些异想天开了,再优秀的弟子也不可能达到一千年飞升的水平,而且,那可是陶洵……能和陶洵相提并论的有几个?”
“我不就达成了吗……”孟天稷轻声说道。
“少有人能和你比……”庞子山讪讪然道。
“林明是走的唯心律,和我不是一个类型,没办法继承我的衣钵。”孟天稷说道。
“那?你对他未免也太纵容了吧……即便这样,你还如此溺爱他?”庞子山有些不可思议道。
孟天稷:“气运的事情,你说不清楚。”
庞子山点头道:“是说不清楚,就像你每次升阶都会碰到大事,每次遇到大事都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谁能做到?换做是普通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孟天稷并没有因为庞子山的吹捧而感到愉快,微微皱眉地说道:“事情太多太忙,我该走了。除了林明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追究,你好自为之。”
“你还知道些什么?”庞子山有些诧异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