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运：别先下结论，待会去问问尹岭，他比较见多识广，不知道他见过这种情况吗？】
【张小川：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嘛，他又没有危害到你。】
【季振平：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危害到呢？】
【陈杰：……】
林明不知道他一场考核又得罪了几个人，只知道王修功脸色难看，5个自然人的小团体表情诡异，李道江隐隐有些头痛，一直皱眉低头，同为调制人的吕鉴涛则不发一言。
最终考试只有一半的人通过，林明、李道江、张小川、吕鉴涛。
“谨慎点，小朋友。鉴于你们没有准备好就来参加考试，你们下次考试的难度加倍。”王修功对没有通过的4个人说道。
即便淘汰了一半的人，王修功仍然非常不满意，他最想涮掉的林明却始终保持稳定的发挥，一直想给林明点颜色看看，结果却总是他自己受一肚子气。
他斜着眼睛瞟了好几次林明，林明却视若无睹，无视才是最让人痛苦的。
事实上林明正在意识空间里敲击格洛塔的冬瓜头，继续研究着间谍程序，根本没注意王修功在盯着他生闷气。
考试解散后，考场的实体投影部分，一点点被光线分解。
“还真有人要卖我们的情报啊？这能值几个钱啊？”林明把间谍程序发回的图像传给格洛塔。
有人正登录暗网，触发了间谍程序的响应机制，直接将窃取到的信息通过暗网不知不觉地转发给林明。
“菜鸟总是低估情报的价值与危害。”格洛塔翻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