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炀换了她的本体属性,亲自教导她修行法术,看上去,她该感激胥炀,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感激他的教导之谊。
可是,胥炀从来不做亏本之事,他救自己,不过是看中了她特殊的体质,雌雄同体,甚是新奇。他亲自教导她,是因为她特殊的体质能修行别的生灵不能修行的禁术。
她修行禁术,忍受蚀骨之痛时,胥炀从来只是冷眼旁观。唯有云鸢,他瞧见了,会为她抱不平,还偷偷的施展法术,帮她疗伤。
云鸢看着张狂邪魅,内心却是柔软的,善良的。
夫诸不知道云鸢为何要这么做,明明知道云天族做事不善,处事薄凉,却还要趋言附和。明明心里不想伤害容初,却要装作与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夫诸!”
因悔的声音由远而至,如一缕清风飘来道:“你怎么还不跟上?”。
闻言,夫诸回过神,应道:“这就来!”。话落,夫诸便施展法术追着因悔往西,前往天山。
天山脚下。
木莲追上了匪匪和阿福,面前的屏障隔绝了天山内外,挡住了她们前往天山之巅的路。
木莲不禁面露为难,看向一旁气息奄奄的沧泊,“水神!我们该如何?”。
沧泊蹙眉看着面前的屏障,他有法术和气运之时,或许费上一些力气能打开这屏障。可如今,他气息法术尽失,这屏障犹如一道坚硬的铜墙。
“我来试试!”
阿福突然开口道:“也许我能打开,也未可知啊!”。
话落,阿福看向沧泊,等着他答允。
沧泊点了点头,“那你试试,切记,不要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