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念见容初面露难过和愧疚之色,不禁面露几分紧张道:“夫人!你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容初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神色悲伤道:“那彼岸花族的族长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却不知彼岸花族举族覆灭了!”。
“没能对她施以援手!”
斩念听着容初的话,点了点头,随即面露几分恐惧道:“实在是那锦桐厉害!他修行的法术很是古怪!”。
闻言,容初忙问道:“怎么古怪了?”。
斩念面露为难,斟酌了好一番才道:“说不出来,我从未见过这种法术!”。
“无论生灵的法术如何,只要靠近他,便怎么也施展不出任何法术!只能任由他拿捏!”
闻言,容初不禁皱起眉头,绕是她活了两世,也从未曾见过这样的厉害的法术,竟然有法术能够压制这天地生灵所有的法术,凌驾于所有法术之上?
斩念见容初皱着眉头,陷入沉思,便静静的立在一旁,等待着她。她娇颜甚雪,蹙眉沉思,让斩念不禁看痴了。
“阿容!”
沧泊突然睁开眼,冷眼看向痴痴的看着容初的斩念。
闻言,容初低眉看向靠在肩头的沧泊,见他皱着眉头,面露冷意,以为他背后的伤口疼了,她忙担忧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斩念!”
“麻烦你帮我再采些药草过来!”
话落,容初紧张的朝立在一旁的斩念喊道。
闻言,斩念收回视线,见容初面露焦急和惶恐的模样,心下不禁也跟着紧张慌张了起来,忙点了点头,“好!”。便一溜烟跑向河边,慌乱的拔着药草。
容初见斩念去采药草,忙扶着沧泊坐起身,伸手去解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