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衣衫,他玉白色的锦衣沾染了许多青色的粘液,白发上也有,一时间,沧泊不禁皱起眉头道:“阿容!我们得去洗漱洗漱!”。
闻言,容初看向自己的身上,到处沾染了那青色的粘液,也就是那生灵的口水,她不禁嫌弃不已的道:“快!我得洗一洗!实在太恶心了!都是口水!”。
沧泊见容初面露嫌弃,好笑的打趣道:“那边有一条河流,我们走吧!”。
容初点了点头。
两人洗漱干净,见那生灵还在那捂着肚子打滚,不禁好笑道:“你方才在他肚皮上也没破多大的洞啊!”。
沧泊点了点头,“嗯!”。
“但我离开时,在他肚子里撒了一把毒药!”
闻言,容初不禁面露震惊,“你什么时候会调制毒药了?”。
沧泊笑了笑,转身到容初身后,伸手施展法术,将她搭在肩头湿漉漉的青丝一一绞干。
“沧泊!”
“嗯?”
沧泊见容初回过头看向自己,笑着道:“别动!”。
“我问你,什么时候会调制毒药了?你没回答我!”,容初伸手玩弄系在腰上的玉带,带着几分好奇,又问道。
沧泊看着容初手指缠绕在丝带上,一会儿打结,一会儿绾成花样,很是调皮可爱,笑了笑,“我一直都会调制毒药啊!”。
“嗯?”
容初见沧泊为自己绞干了头发,从背后走到她面前,面露温柔的为她捋头发。
“你是说,你为白仓时就会调制毒药了?”
沧泊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