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听着容初的话,忙又对松栽施展木术,看着渐渐不喊疼的松栽,一旁的追忆不禁面露欣喜的看向容初,“容初神!你知晓解这鬼域法术的?”。
“我那五个孩儿,他们也中了鬼域的法术!请您救救他们!”
容初看着跪在地上朝自己磕头的追忆,面露动容,伸手将他扶起,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救!是我也不知道这鬼域法术!”。
闻言,追忆面色一白,瘫坐在地上,神色呆滞道:“难道?天要亡我白狐族?”。
容初见追忆那模样,知道他心疼那五个孩儿,她能体会这种悲伤。当初天喆夭亡时,她也是这般无奈而无助。
“且容我想想法子!”,容初伸手将追忆扶了起来,安慰道。
追忆见容初眼眸坚定,点了点头,借助她的力气,站起身。
沧泊利用木术克制了松栽中的鬼域法术,便走近容初,带着几分探究和后悔道:“当初我在秘境中,便觉察这白画有问题!可当时,我一心在你身上,倒是没细查!倒是让她得逞了!”。
闻言,容初不禁面露震惊的看向沧泊道:“你怎么发现这白画有问题的?你知道她是来自鬼域的生灵?”。
沧泊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但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真心服侍松栽的!”。
“我曾暗中瞧见这白画偷偷前往红狐族!我以为她是红狐族派来白狐族的间谍!便让怀暖和红尘暗中探查!”
容初听着沧泊的话,不禁叹了口气道:“也许,她只是去红狐族是有别的事?毕竟她是松栽身边的司侍,去往红狐族定然是要偷偷去!”。
沧泊摇了摇头,“白狐族和红狐族不睦,这两族的生灵都是知晓的,素来也是要避嫌的!”。
“白画作为松栽的贴身司侍,如何不知晓不能沾染红狐族的生灵?她偷偷前往红狐族,必然是做什么不得了的勾当!”
容初点了点头。
“容初神!”
松栽体内的鬼域法术被沧泊用法术压制了,歇了会儿,她慢慢缓过神,听着容初和沧泊的对话,她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这白画虽不是白狐族的生灵!却是从小跟着追忆的!”。
“后来,便跟了我,成了我的贴身司侍!”
闻言,追忆点了点头,“是,这白画原是我在狐山的朝阳坡救的!当时,她受了伤,我便将她带回了族长府!后来,她说她无处可去,便做了府里的司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