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初瞧着众红狐逐渐偏向阿贞,不禁好笑道:“果然!不简单!”。
沧泊看向一众红狐,大部分红狐都面露笑意,却也见立在不远处有一只红狐面色淡然,置身事外的模样。
容初见沧泊不语,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只红狐,突然笑着道:“我听晗恒和烨修说过,旱玉曾中了摄魂术,提及她母亲!”。
“说是被这阿贞害死的!”
闻言,沧泊不禁轻皱起眉头,“看来,红狐族的这趟水很深!”。
容初笑了笑,“这红狐族的水从来就没有浅过!原以为狐山的红狐族爱算计,如今瞧着这些红狐,我倒觉得,狐山的红狐真算不得什么厉害!”。
沧泊见容初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道:“要不然,你以为,当年朱阴这一脉的祖先为何会脱离狐山,隐居在此!”。
闻言,容初突然看向沧泊,面露几分狡黠道:“你说,这狐山的红狐族知不知道朱阴他们这一脉的存在?”。
沧泊笑着捏了捏容初的脸道:“不如,我们去看看?”。
容初抬眼看向一众红狐沉浸在阿贞伪装的温柔大方得体中,不禁觉得无聊,点了点头,“好!顺便看看,那云鸢的转世如何了!”。
狐山。
容初和沧泊偷偷潜入祭司殿,便见院中夫诸正陪着因悔下棋。
“这!”,容初看着如此场景,不禁笑了笑。
“美人作陪!当真是风流之事!”
闻言,沧泊伸手拍了拍容初的额头,好笑道:“你这是吃错了?”。
容初伸手揉了揉额头,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道:“哪里有?”。
“我只是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