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抱着容初回到内殿,刚将她放在床上,容初便一脸浅笑着道:“探查的怎么样?”。
沧泊见她一脸平静,半分没有方才的痛苦之色,不禁松了口气,宠溺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真是吓死我了!”。
话落,便坐在床前,看着容初道:“如你猜测!那一池塘的荷花虽然是百年前来到牛首山的!但那月禾却并不是这荷塘里孕育而来的!”。
“那片荷塘,只是一个障眼法!”
容初点了点头,“看来,是有生灵故意将她送到牛首山,送到我们面前来的!”。
“只是不知道,这月禾自己是否知道自己做了一枚棋子!或者说是否甘愿做一枚棋子!”
沧泊思虑了一番,随即伸手揉了揉容初的头,带着几分担忧道:“这些事,我们慢慢探查,你今日劳累了一番,快些休息一下!”。
容初点了点头,随即带着几分娇蛮道:“你陪我!”。
闻言,沧泊笑了笑,脱了外衫跟着上了床,陪着容初休息。
外殿。
月禾见沧泊许久也未曾出内殿,殿内更是一片安静,她慢慢起身,收了棋局,出了正殿。
令月正坐在殿外的神木下,神情呆滞的看着面前的一杯茶水,陷入沉思。月禾走近她身边,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随即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水。
听着声响,令月抬眼看向月禾。见月禾一脸平静,对自己熟视无睹的模样,不禁心生几分愤怒。
她来这浮山殿几日了,沧泊命令不允许她进正殿,育沛等也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匪匪虽然与自己同住一处,但匪匪一门心思都在阿福身上,鲜少与她玩闹说话。
如今,法术气运都不如自己的月禾来了浮山殿,不禁被容初认作座上宾,更是自由出入正殿。
“月禾!”
突然,育沛端着一碟点心从厨殿走来,一脸笑意的朝月禾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