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天喆还在,容初是否也会如松栽一般,耐心的为他裁剪缝制衣衫呢?
“水神!”
松栽突然抬眼,便看见沧泊低眉立在不远处的一株桂花树下,她不禁停了手里的动作,朝他作揖行礼道。
闻言,沧泊回过神,朝松栽点了点头,随即走近廊下,看着桌上放着的衣料和几件小衣衫。
松栽见沧泊伸手去拿桌上的小衣衫,突然心生几分惊讶。转念间,又想起他和容初未出生便夭亡的孩儿,心下也是了然。
她笑了笑,结果白画端来的茶水,朝沧泊作揖道:“水神!请坐!请用茶水!”。
沧泊放下手里的衣衫,点了点头,坐在了一旁的桌前。随即看向松栽,开门见山的道:“听闻你家小六得了一把天火琴!”。
松栽将手里的茶水放在沧泊面前,随即点了点头,“是!虽然那天火琴敛去了周身的气运!但我曾在智妤殿见过天火琴,所以认得!”。
沧泊点了点头,随即道:“如今,你那孩儿在何处?本神想去看看他!”。
闻言,松栽不禁有些受宠若惊,随即道:“我这就让红尘将小六找来!”。
话落,她刚招呼白画去喊红尘,沧泊便摇了摇头道:“他在何处?本神亲自去找他!”。
松栽闻言,又是一惊,对上沧泊认真而冰冷的眼眸,她忙道:“小六在狐山南崖的秘境中!”。
沧泊点了点头。
松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秘境的具体位置,沧泊已经飘身离开了。
“夫人!这水神,有些奇怪啊!”,白画看着沧泊消失的身影,不禁面露几分惊讶道。
松栽笑了笑,坐下身,看着方才被沧泊拿起的那件衣衫,轻叹了口气,眼眸中带着敬佩道:“容初神这般为宜妤神,为沉玉,实在是令我敬服!”。
闻言,白画不禁面露几分疑惑,“夫人!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