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不然你以为,这神旨是哪里来的?何为天?何又为天命?”。
“幸好阿容仁爱大义,否则,岂不是着了你们的道!将古神势力削弱,到时候,她势单力薄,云天族只需专心对付她一人了!”,诸怀冷着声道。
月老听见诸怀的话,心生欣慰道:“不愧是我的孩儿,这么快便捋清楚了其中的因果!”。
诸怀听一个月老的夸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冷着声道:“如今,你们打算对阿容做什么?”。
月老摇了摇头,随即面露浅笑道:“你如今还站在容初这边,许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我不许你们伤害阿容!”,诸怀面露狰狞,大声呵斥道。
月老笑着拍了拍诸怀的肩膀,“这一切都是因果!要怪就怪她太过聪明,几次三番的挣脱束缚,破坏云天族的计划!”。
“所以,这一次,她必须死!”
暗中听着这些话的沧泊,不禁心生几分凉意,面露愤怒。他刚想施展法术去山崖出寻月老,却发现自己的气运不知何时似乎被什么禁锢了。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姻缘树,发现姻缘树的四周不知何时拢起了一层结界,将他困顿其中。
诸怀听着月老的话,暗中思虑了许久,想着要把这一切告诉沧泊,让他想想办法。但他传去的信息,似乎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别费劲了!”
月老伸手拍了拍诸怀的肩膀,笑着道:“水神已经被我云天族的秘术困顿了!你寻了他也无法,他如今自身难保了!”。
诸怀闻言,不禁面露震惊,抬眼看向月老,心生几分忐忑。他没想到,这月老,他的父亲,居然也是个深藏不入的人。
更没想到云天族的秘术居然连神尊品的沧泊也能困顿其中。
“我们云天族的生灵不仅得天独厚,资质优等,而且我们还是这天地间最古老的生灵,许多秘术和法器都是鸿蒙之始便有的!”
月老见诸怀面露颓败之色,笑了笑道:“你如今实在是不像我云天族的生灵,不仅困顿情缘之事,连修行之事也耽搁了!”。
话落,月老伸手在诸怀身上设下了结界,随即扔给他一把剑和一卷泛黄的帛书,语气带着不容置疑道:“里面是我年轻时修行的法术,未来一段时日,你就好好在这山崖中学习学习!免得到时候云天族的一众生灵瞧见你,丢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