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只会温暖这株雪莲王!”
“就如,我也因你而生,我所有的柔情温暖只愿给你一人!”
容初听着云鸢突然表露心声,不禁面露几分尴尬,她摇了摇头,斟酌着开口道:“主人!您这么做,不值得!”。
云鸢见容初面露为难和尴尬,不禁心生几分苦涩,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拂过她紧皱的眉头,浅笑着,语气霸道的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
容初对上云鸢坚定的眼眸,见他一副势在必行的模样,不知该如何劝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沧泊和宜翊听着云鸢和容初的话,不禁面露沉思。他们无暇顾及云鸢所说的情爱,如今迫在眉睫的是要赶紧将容初的神识解救出来,让她好生复原。
“我觉得,这海棠玉怕也是容初的一部分!”,宜翊看着那海棠玉黯淡无光,静静的看着那株雪莲王,斟酌着道。
沧泊闻言,点了点头,“云鸢说这海棠玉是为这株雪莲王而生的!那么,极有可能海棠玉也是阿容的一部分!只是,它会是阿容的什么呢?”。
云鸢将雪莲王和海棠玉悉数搬去了海棠花树下,又瞧着容初依旧兴致勃勃的待在海棠花树下侍弄,他便笑着转身离开了院子。
宜翊看着独自在海棠花树下浇灌的容初,突然暗中对她施展法术。看着映照在容初身上的雪莲花,他恍然大悟的道:“果然!”。
“那海棠玉是容初的本体!”
沧泊闻言,也不禁看向那块海棠玉,它静静的躺着在雪莲王身边,与雪莲王相得益彰。
“那个容初的本体是一株雪莲!她应该不是容初!”,宜翊分析道。
“可她的神态,容貌,还有处事风格都像极了阿容!”,沧泊摇了摇头,面露为难道。
“虽然我们感应不到她的气息,我想一定是云鸢封印了她的气息!”
宜翊听着沧泊的话,面露沉思,斟酌了一番道:“如此,我们按原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