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泊忙施展法术,消失在了原地。
令月看着突然施展法术躲开了自己的沧泊,脸色越发的苍白。她蜷缩了手指,低眉不语。
宜翊吐了口鲜血,便瘫坐在地上,看着令月失落的低眉不语,盯着沧泊刚才倒下的地方以及那滩鲜血发愣。
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带着几分无奈道:“水神不是你能肖想的!你还是早些断了这不该有的念头吧!”。
令月闻言,抬眼看向宜翊,冷着声道:“宜翊神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怎么能理解我如今的心情?”。
话落,不等宜翊反驳,令月便飘身离开了山崖。
宜翊看着令月离开,轻叹了口气,随即嘀咕道:“唉!情之一字,当真是误人啊!”。
他话刚落下,沧泊不知从何处而来,手覆在着胸口,走进了山崖,随即靠着崖壁坐在了一旁,施展法术修复身上的伤。
宜翊看着沧泊冷着脸修复伤痕,撇了撇嘴,也跟着施展法术,修复起了伤口。
沧泊修复好伤口,便靠在崖壁上闭眼小憩,等着宜翊。
“沧泊!”
宜翊修复好伤口,抬眼看着沧泊面色平静,闭眼小憩,忍不住朝他喊道。
“我们如今还如何?”
沧泊闻言,缓缓睁开眼睛,冷着声道:“既然云鸢能幻化成阿容的模样哄骗我们!”。
“我们便将计就计!”
宜翊闻言,心神一凝,不禁面露困惑之色,“怎么说?”。
“我们分头行动,你幻化成阿容的模样,跟在云鸢身边,牵绊住他,我把那个容初和那株雪莲王偷走!”,沧泊面露沉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