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旋点了点头,随即施展法术离开了北泽。
沧泊飘身在北泽,寻寻觅觅瞧了许久。尔后,便见着云鸢一袭黑衣飘身而至。
看着他一脸沉静,云鸢邪魅一笑道:“沧泊!本神可以告诉你,容初在哪里?”。
沧泊闻言,冷眼看向他。
“不过本神有条件!”,云鸢又笑了笑道。那笑邪魅张狂,令人闻之便感觉到沉重的压力。
“我与你赌一把!赌这一次容初会不会再爱上你!”
沧泊闻言,衣袖下的手不禁握紧了几分,冷着声,极尽克制道:“你对阿容做了什么?”。
云鸢笑了笑,“本神可没对她做什么!毕竟,她曾是本神唯一爱过的!本神也舍不得伤害她!”。
沧泊闻言,冷着声道:“是嘛?当初在中海尽头,你不就是要杀了她嘛?”。
云鸢笑了笑,“那不过是本神与她的一场恩怨!不过是玩笑!”。
沧泊冷眼看向云鸢那张堆满邪魅笑意的脸,“玩笑?呵——”。随即冷着声道:“本神便与你赌一把!赌阿容依旧会爱上本神!”。
云鸢见沧泊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冷笑了一声,随即咬着牙恶狠狠的道:“好!”。
随即,又是一笑,语气满是邪魅张狂道:“容初如今是本神云天宫的司侍,哦!还是本神的贴身司侍呢!”。
话落,云鸢便飘身离开。
沧泊抬眼看向天山之巅的云天宫,眼眸中流露出三分决绝,七分思念。许久,他才缓缓转身离开了北泽,一路往南来到了招摇山。
智翊殿。
宜翊坐在床头,听着夕旋和松栽说起容初用置换术救了自己,如今神识散落在北泽,又说起沧泊追去北泽,释放出神识也没能探查到容初的丝毫气运。
闻言,宜翊不禁面露担忧和难过之色,“本神的命到底比不得她的!她怎么这么傻呢!”。
松栽见宜翊一脸难过,斟酌着开口道:“容初神是天地间最为仁爱的神!她不可能看着您陨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