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沛拍了拍化水的头,笑道:“你不知道,女子可麻烦了!这般相处融洽不过也是一时半会!久而久之,你看着一张脸便会觉得枯燥乏味的!”。
化水闻言,瞪了一眼育沛道:“那是你还不曾体会到情爱的滋味,还不曾真正喜欢过一人!”。
话落,化水便指了指偏殿,“匪匪不待见,我觉得我也是能理解的!毕竟你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也不爱听!”。
育沛看向偏殿,不以为意的笑着道:“不待见就不待见吧!我也没指着她过日子!”。
化水闻言,不禁嗤之以鼻,随即转身离开,往一旁的偏殿去。
“你去干嘛?”,育沛见化水离开,忙喊道。
化水摆了摆手,头也不回道:“今日我还未给我家念儿写信呢!我先走了!”。
“你——”
“当真是掉进舍念的温柔乡里去了!”
“你说,好好的一个清冷之人,如今竟然这般柔情似水,谈笑自若了”,育沛面露几分郁闷的看着一旁的一株仙草,嘀咕道。
他话落,仙草便随风摇曳,似乎在摇头应答育沛的问话。
容初和沧泊耳目极好,自然听清楚了育沛的话。容初笑叹道:“你说,育沛的情丝是不是断了还是缺了?”。
“怎么就不开窍呢?一天到晚就想着那些红粉佳人,怎么就看不见匪匪呢?”
沧泊闻言,笑了笑。
容初又道:“我当年就不该将匪匪放在岸山脚下忘忧门水边,平白惹匪匪伤心一场!”。
沧泊摸了摸容初郁闷的脸,笑叹道:“哪里有这么多早知道啊!天地众生都有自己的命数,这些命数都源自于自己的因果!”。
“如今匪匪和育沛这般,都是他们自己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