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沧泊摸了摸容初的头,笑着道。
“她哪里是美人,在我看来,阿容要比她美的多!”,随即又不屑道。
“月神是天地公认的美人儿!你这般讲,难不成天地间的生灵都瞎了?”
容初想着自己生了一万年,从未出过忘川河,也没有见过众生灵谈论的美人儿月神。
“他们瞎不瞎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她丑!连阿容的头发丝都比不得!”,沧泊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
容初听着他的话,看着他傲娇的模样,笑了笑。哪能这么比,水神沧泊护短,忘川河的众生灵皆知。
“管她是不是美人儿,敢造我的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沧泊看着笑而不语的容初,又道。
今日夫诸跑去月神宓婵的熏池下了一把毒药,让宓婵的脸毁了大半。如今天上的月光暗淡,怕是宓婵用娟帕遮了脸,才如此的。
从良正等在食盘山殿外,着一件靛蓝色长袍,头上黑发用同色发带束起,腰间的玉带上别着一把金色的小锅铲。姿态从容,玉树临风。
看到容初,眼里瞬间盈满笑意,忙迎了上去道:“阿容,伤可好些了?”。
容初看着从良温润如玉的脸上,满是担忧。她笑着挣脱了沧泊拉着的手,走到他面前,提起裙摆,转了个圈,笑着道:“我觉得好多了!”。
从良看着容初一脸娇俏,梳着并蒂海棠发髻,簪着一支木簪,着一袭紫色对襟长裙,裙摆上绣着的镶边海棠,随着她旋转而舞动了起来。整个人巧笑倩兮,灵动活泼。
看着她,从良不禁松了口气,笑了起来。
“我在景盐山备了吃食!我们过去吧!”。
话落,从良拉起容初的手,又捏了捏她的脸,准备拉着她施展法术往西去景盐山。
“谢谢从良哥哥!”,容初兴奋的道,随即松了从良的手,自己施展法术,飞了起来。
沧泊看着一脸兴奋的容初,心下满是欣慰,但刚才看着从良牵着她的手,心下多了几分失落。如今见她挣脱从良,自己施法,暗自松了口气。
“沧泊!你快点!”,容初回过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似陷入沉思的沧泊,停了法术,飘在半空中道。
沧泊灿若星辰的眼眸一愣不愣的看着她,却并没有施展法术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