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们哪天也像容雀这般出嫁了,我可得伤心死了。”江月晚感慨。
“门主别开玩笑了,我们姐妹俩可是要伺候您一辈子的。”门主便是她们的使命。
“那怎么成,要是我一直抓着你不放,一会儿范程该有意见了。”嗯,对,范程这老小子还在玉城里等着呢。他可是跟她问过元杨的行踪,本来她还想着大阵的事情办成了,把元杨从沧州叫出来,可没想,元杨倒跟着师叔师伯们出来了。
“范大人?与他何干?”元杨一脸莫名。
“……”元杨还没这心思,她不好去推一把。只得把话题先引开。“你不是答应着要给范程做一套衣衫吗。”
“您说得是这事儿啊。门主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是啊,之前答应好他了的,但因为离了将军府,这事便被她忘到西天去了。看来得抽个时间履行好自己的承诺。“那范大人现在可跟将军在一起?”这两日也没见到范程。
“他在玉城,不在噬灵门中。但过两天我们出去了,他便会与我们汇合。”
“好,知道了,谢门主提醒。”要不这两日赶赶工。男子的衣服容易做些,两日里形状能出来,但花纹要费些时间,不过总算是对范程有个交代,她有在为他做。
“醒了?”门外严肃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人就到了面前。
“嗯。”
“头可还疼?”
“嗯。”
“下次可还喝?”
“……”这人说话后面总憋着招呢。不过昨晚他好像也没阻止她喝啊。
“昨晚是你师妹的大喜之日,就纵容你一回,下次绝不可能了。而且,你也得长些记性,每次宿醉起来都头疼,还每次都想喝,脑瓜子被驴踢了吧。”严肃似是能读懂她眼里的话,说出来的正是她心里想问出口的。
“你脑子才被驴踢了呢。”这人说话真是不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