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婆子呆住了，眼睁睁看着面上毫无生气的王端转身走开。
程一锦打开手里的布包，红艳艳厚厚一叠百元大钞出现在眼前。
他一手拿着纸钞轻轻拨动了一下，钞票的声音哗啦啦的，卢婆子听得心惊肉跳。
“啧啧，多少钱？至少得八九万吧。”
程一锦空出一只手拿开嘴里叼着的烟，抖了抖烧尽的烟灰，“拿去清点，人先铐起来。”
程一锦把布包交给陈风。
“你凭什么拷我，我又没犯事。”
卢婆子梗着脖子说道。
“凭什么？凭你的亲孙子指认你与人贩子勾结贩卖人口。”
程一锦居高临下看着丑陋的老婆子，擦了擦手，嗤笑道。
卢婆子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姜颜倒了温开水递给王月和王端两个，摸了摸他们凌乱的头发。
她坐到王端的面前，“没关系呢，还有姐姐哦。”
王端垂着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