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书点了点头，一脸暗喜之色。这正是她期待的答案。
“好吧，我相信你的话，这就意味着，你并不知视频中那个男人是谁对吧？”
“不错。”蔡玉点了点头。
“如果我告诉你，我知道，你会相信吗？”
“应该会吧。”蔡玉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不这么认为，但样子还得装得像一些。更何况，蔡家所有资产已经卖给了国际芭蕾舞剧院，这就等于说，蔡氏家族的未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际芭蕾舞剧院的态度。如果对方终止跟蔡家合作，对于蔡家来说将会迎来更大打击。
当然，她并不希望那是一纸变相的联姻合作协议，而是一份联合培养协议。培养蔡妍的舞蹈天分。
蔡妍刚回国，就获得了邀请赛第一名，在本市小有名气，还给蔡妍带来了莫大荣耀。在舞蹈界确实有潜力可挖。甚至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当红明星。蔡玉当然会支持。但坚决反对蔡妍嫁给王氏家族。
在蔡玉看来，蔡妍与其嫁给王氏家族，还不如嫁给安氏家族，因为蔡安两家彼此知根知底，算是门当户对，嫁入安家的风险更低。
当然，原因还不止这些。
至于视频中那个男人是谁，蔡玉有自己的判断，在她看来，甚至不用推断，都能一口说出视频中那个男人是谁。
除了安海德之外，还能有谁？如果是其他男人，还能对蔡妍如此死心塌地吗？
不过，这终究只是她的个人推断，并不能完全肯定。
“那好吧，我告诉你视频中那个男人是谁。”林秘书隐隐含笑的唇角，多了一丝严肃。
她的这一句话，引起了蔡妍的注意。
蔡妍微微转身，凝视着林秘书的眼神，一脸怀疑之色。六年前林秘书在现场吗？
她否定了这种推测，如果林秘书六年前就在现场，应当早就会当着她的面儿将那件事捅出来，从刚才跟林秘书的交谈看得出来，林秘书只是刚刚得知。
当然，也许有人提前告诉给了林秘书，但她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