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在说这话时，面色微微涨红，心中好一阵难堪，紧紧握着安海明的手，仿佛担心他跑掉似的。
“我只好默默祝福了！”蔡妍淡淡的话语，不带丝毫情绪波动，表情平静而自然，只是眼神透着一丝轻蔑，让蔡玉看着有一种想发火的冲动。
如今的蔡妍，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番事业，根本不必仰人鼻息，反观六年前，每一笔开销都得事先经过蔡家的审查。
听到蔡妍这番话，蔡玉的面色更加难看，紧紧咬着一口银牙，面色涨得发紫，却又不便发作。
毕竟，这是在芭蕾舞剧院，一言一行都处于公众媒体的监控之下，如果言行太过粗暴，不仅会损害个人形象，也会影响男女双方的感情，毕竟没人希望找一个野蛮的对象。
“真没想到，六年时间，让一个女人变化如此之大！”监控室里，王鑫的唇角，富有深意地勾起，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都说这个蔡家大小姐很愚钝笨拙，今日一见也不尽然，蔡家大小姐一直在忍耐，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表露出来。
“难道，蔡玉已经认出她了？”王鑫的嘴角，掀起一抹迷惑的弧度。
眼前这个蔡妍，是否就是六年前的那个她，从目前的监控来看，可能性较大。
见到王鑫脸上的那一抹迷惑之色，女秘书感到有些纳闷儿。盯着一个并不漂亮的女孩儿看了这半晌，究竟怀着什么一种心思？
王鑫的目光依然牢牢的锁定在监视画面中，脑海里的谜团在渐渐消散，却并未完全消失。
蔡妍这女人善于伪装，喜怒哀乐不轻易表露出来，一两句不友好的话，说明不了什么。
不过，王鑫的眼神，相较以往更加明澈，相信蔡妍刚才的话是一种反击，是对多年来的隐忍集中释放的结果。
王鑫微微眯着眸子，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不禁陷入了沉思，都说蔡妍很笨，现在看来未免有些可笑。不仅不笨而且懂得隐忍，这样的女人才算智者。
以前找人调查过一番，调查结果显示，蔡妍的脑子确实不够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