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暖暖的,仿佛有一片大海在体内疯狂的汹涌奔腾。
另一边,不远处的恒奇三人削着木头,做着一个木屋的框架,时不时的望着门口摇椅上面的老祖。
恒风:“奇怪,老祖怎么会如此吃气血丹?这么吃下去,会不会补过头了?”
“你说起这个,我也担忧啊,这么吃下去,气血旺盛过度,如果意志不坚定。看到女人会喷鼻血的。”
恒奇接过了话来。一边扛着一块木头,朝着房梁上面的恒平扔了上去。
“切,你们把老祖当成什么人了,以老祖的意志力,就算把一缸气血丹全吃了,有个女的脱光了站他面前他也不会喷鼻血你信不信。”
恒山对两人的窃窃私语表示不削一顾。
然而,有时候,打脸总是来得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话音刚落,躺在躺椅上面的雪苾就喷出了鼻血。
鼻血喷射的老高老高了,宛如红色的喷泉。
雪苾的表情还一脸舒爽,仿佛什么得到了宣泄。
等等,这个红色的是什么?
浑身舒爽的雪苾缓缓睁开了眼睛,喃喃望着天空上面的两道血柱。
我在,喷鼻血?
雪苾连忙用手指堵住鼻子。
但是一堵住,大脑渐渐的开始有些发懵,发昏。把手指挪开,任由它自己喷着,就又好受了很多。身体还袭来一阵阵高潮一般的快感,不断侵袭着雪苾的灵魂。
太舒服了。
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很舒服,这么喷下去,会出问题吗?
而稳着柱子的恒山脸皮子一阵抽搐,这脸打的真疼。
恒风:“老祖这么喷下去不会出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