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车驾来到国子监时国子监祭酒令狐德棻并未出来迎接,而是国子监司业谢周率领国子监、太学、四门学和长安几所招收平民子弟的官学的几千名学生出来迎接。
唐朝的国子监既是一个学校同时也教育管理机构,国子临祭酒和司业除了国子监以外还管着太学、四门学等学府。
李承乾在离开皇家军政学院时就命人快马传令,命国子监把这几个学校的学生都聚集到国子监来。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参见太子!“
“见过太子殿下!”
声音乱糟糟地,可以想见这些学生根本不尊重他这个监国太子。
李承乾站在车驾上严肃地看着下面的众人,就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弯着腰。
渐渐地现在变得十分安静,过了半晌李承乾才示意刘葵出声。
刘葵见状扯着嗓子道:“平身!”
“谢太子殿下!”
众人直起身来仰视着李承乾。
“国子祭酒怎么不出来迎接孤王啊?”李承乾严肃看着谢周问道。
谢周见问从容奏道:“祭酒大人随驾北征,回到长安就病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来国子监理事。”
李承乾闻言面无表情道:“国子监执掌朝廷六学的从三品高官怎么能长时间不能理事,正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些学生都是朝廷重点培养的人才,不能因为令狐德棻忱误了。
来人传孤王旨意,国子监祭酒令狐德棻,昏庸老迈,身染沉疴,不能理事,现免其国子监祭酒一职。
崇教殿大学士颜师古学问精深,忠于朝廷,还是出身名门,着即日署理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一众官员和学生见李承乾轻描淡写地就把国子监祭酒换了,心里都是一惊,才想起他现在是监国太子,处理大臣都在他的权利范围之内,这才收起对的李承乾轻视之心。
李承乾说罢转身走进车厢,车驾缓缓走进国子监。
国子监众人让在道旁对着李承乾的车驾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