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鹏飞见丝雨要去,也举起了手,“算我一个,年老师。”
夏鹏飞对奖金没有感觉,他只对丝雨有感觉。
柳星见夏鹏飞要去,也跟着举起了手,“年老师,我背过不少诗词,我也参加。”
其他人见夏鹏飞、柳星、柳旭东都举了手,自知不敌对手,就放弃了参赛的想法。
年问天把名字记下,不紧不慢地说:“我们班只有三个参赛名额,可报名的有五名同学,所以,我会找节自习课进行班级内的选拔赛。
接下来,请同学们看一段材料。回答这段材料反映的本质是什么?”
年问天属于西服控,领带永远都打得一丝不苟。
说话的节奏语气神情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这位斯文的大叔,永远是那么温润平和,不见波澜,谁也无法从他的神情和语调中洞察出他深层的悲哀。
他从容打开课件,交互式白板上显示出一大段文字材料。
……1860年,达尔文学派的另一代表人物赫胥黎在牛津大不列颠学会上与威尔伯福斯主教展开了一场著名的大辩论。
演说到最后,主教文雅地转向赫胥黎:“请问这位自称是猴子后裔的先生,你的猴子血统是从祖父还是从祖母传下来的呢?”
赫胥黎沉着地走向讲台,他简明扼要地介绍了进化论观点,揭露这位主教对进化论一窍不通,最后他说:
“我宁愿要一个可怜的猴子做祖先,也不愿要一个愚昧无知、在庄严的科学会议上只会嘲讽挖苦的人做祖先。”
听众为赫胥黎的妙语热烈鼓掌。辩论会没有结束,主教就悄然退场。
这场辩论以进化论者的胜利告终。
“看了这段文字材料,请同学们告诉我,这段材料反映了什么本质?”年问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