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下堂,滑胎,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短短几天,夙星月就瘦了一大圈,脸上的肉像被刮去了一半,颧骨突出,眼眶深凹,眼球凸出来,有点吓人。
“是那个小贱人,抢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对吗?”
王雪珍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但就因为她回答得慢了一点,夙星月的眼神顿时变得狠厉,表情也变得狰狞,冲着王雪珍嘶喊,“你说对不对!对不对!”
粘连的涎液喷出来,挂在嘴角,有一股臭味。
“星月啊,你这是怎么了?”
王雪珍眼睛一红,立马拿起帕子帮夙星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你可别吓娘,是哪里不舒服吗?我这就让他们去把大夫叫来……”
“呵——”
夙星月冷笑一声,“娘,你是以为我疯了吗?”
被猜中了心思的王雪珍赶紧否则,“怎么会呢,娘只是看你脸色不太好,担心你的身子。”
“放心吧,身体我会养好的。”
夙星月握着红木梳的手指收紧泛白,眼神阴毒地开口,“不把身体养好,我怎么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呢?”
夙星月说完,厨房准备的吃食也端过来了。
母女俩坐在桌边,王雪珍时不时打量女儿几眼,食不知味。
夙星月虽然脸色苍白,看上去精神很差,但动作慢条斯理,优雅细致,病容都遮不住她大家闺秀的气质。
“娘,说起来,三妹妹成婚后,还没回门省亲吧?”
“是,是啊……”
王雪珍应了一声,往嘴里送了半勺白粥。
“明儿让人去送个信吧,就算嫁人了,那也是我们夙家的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