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毒?”
苏白白看了一眼墨千玦,沉默了一会,摇摇头,“这毒关系重大,我不方便多说,如果你真想知道,等他醒了你自己问吧。”
苏白白说着又扭头回来,眸光深沉地看着朝歌,“如果是你问他的话,他应该会告诉你的……”
虽然苏白白这么说,但朝歌肯定玉儿是不会跟自己和盘托出的,如果他愿意说,在神庙里就有机会告诉自己,他说等出来再解释,不过是拖延之词吧。
“哎哟,你不是大夫吗,玉儿说得哪有你清楚,是吧?”
看着面前的朝歌一脸假笑,苏白白打了寒噤,“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医者不言患者病,这点道德我还是有的。”
苏白白都这么说了,朝歌收起脸上的假笑,瞥了他一眼,“得了吧,大半夜把病人独自留在房间里,你也好意思说道德?我看你是缺德还差不多!”
某个倒打一耙的女子,说完潇潇洒洒地离开了,留下还在愣神的苏白白。
缺德?
我缺什么德了?
朝歌都离开了一会,苏白白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的药汤,他那个气啊,扯着嗓子喊,“我是去煎药了,煎药!!!不是偷懒!!!”
可惜,朝歌人早走远了。
苏白白从地上爬起来,准备重新去煎药,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指着躺在床上的人——
“这破地方我是待不下去了,你小子醒来要么跟我回无名山,要么就留在这自生自灭吧!哼!”
苏白白摔门而去,躺在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在苍白脸色的衬托下,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猩红可怕。
墨千玦稍微动了一下手指,这丫头,劲太大了,刚才差点没把自己手指头给掰断。
墨千玦抿了抿唇,鼻尖似乎还残留着她清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