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千玦握着酒坛的手指无声地收紧，唇抿在一起。
她果然知道天石！
天石的秘密，在玄烨国破国后，就是这片大陆的禁忌。
除了四国皇室，知道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
“你听到了什么？”
虽然墨千玦大概也知道就夙正渊审讯这小兵的进度，但是今晚人死得太突然了，暗网还没来得及打探到消息。
朝歌把在地下密室听到的东西一次不差地转述给墨千玦，算是试探，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我觉得很奇怪的是，不就是一块石头吗，那小兵的恐惧实在有点夸张了……”
想起小兵临死前的神情，朝歌喝了一口酒，微微蹙起了眉。
墨千玦摇摇头，“这可不是一块石头这么简单的……”
“此话怎讲？”
墨千玦沉默了一会，看着手里的酒坛，尽管知道自己不能喝，但还是仰头喝了一口。
因为喝酒会让他浑身都痛，只有这样，才能冲淡他开口说出那些让他内心备受折磨的事情时的痛苦。
“四国之前，一统这片大陆的，是玄烨国。”
“嗯，有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