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四肢都僵硬了一般。
“不可以！”
他下意识回答。
“？”
棠糖看向少年。
少年脱口而出的话令他自己都极其意外。
“你什么意思？”
殷沐阳顿住了。
他看着棠糖。
“我说不可以，你让我不要喜欢你，可是，已经晚了，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殷沐阳没有隐瞒棠糖。
他神色认真而专注。
看着面前的少女。
棠糖低下头，脸色看着他，目光有些奇怪。
“刚刚的话，当我从来没有听到过，你也没有说过，殷沐阳，我现在和你哥哥是夫妻，无论怎么样，在我还是他的妻子之前，你永远也只是我老公的弟弟！”
老公的弟弟。
多简单而陌生的称呼。
殷沐阳垂下眼帘，看着少女放下手里的酒，离开了饭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