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咖啡打湿了他的衣服，被咖啡淋湿的地方一阵痛疼。
封之衍下意识往后退一步，椅子往后滑去，秘书手里的咖啡杯也落在了地上，发出了碎裂的响声。
秘书此时看起来紧张的不行，顾不上咖啡了，脸颊涨的通红，赶紧从身上拿出了手帕，蹲了下来，就要给封之衍擦衣服。
“总裁，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乱的擦拭着封之衍大腿上的衣服，手伸到了两腿中间的时候，封之衍本就沉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赶忙往后退，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
“滚开！”
封之衍脸色阴沉，他也是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弄的蒙了。
所以往后退之后，就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一站起来身高修长挺拔，就算是眼前的女人已经穿了高跟鞋，对比起来，却依旧是十分的矮。
这让封之衍稍微低着头就能看清对方的头顶。
方怡已经害怕的眼睛都红了，微微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的是有些好看，眼圈微红，眼泪含在眼里，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整个人带着一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感觉。
看到女人这幅模样，封之衍心头更加烦躁了。
眼神冷冽去冰。
“哭什么？我让你滚出去！”
他的声音极冷，让方怡更是觉得委屈了，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总裁，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咖啡太热了，我，我给你擦擦好不好？……”
女人说着，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只可惜封之衍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