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纾宴无奈的笑了,眼眶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于高兴。
“曾经介意过,可是啊,当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才知道,我介意的不是你离开,而是,你离开后再也不会回来,所以,这次我想用它还有我自己,将你套牢,棠糖,在你面前的时候,我看起来很好说话,实际上,我偏执占有欲又强,又很爱吃醋,说起来,不怕你笑话,当初,你很喜欢绵绵,总喜欢抱着它睡觉,我不知道有多嫉妒它,即使,它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熊。”
“我喜欢你,所以,糖糖,你介不介意,这样偏执的,执着的只爱你的我!”
男人的声音郑重而严肃。
棠糖摇了摇头,笑魇如花。
“我生怕别人爱我爱的不够,又怎么会介意你爱我爱的深沉呢!”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又因何而来。
无尽的生命,令她对很多事物都不太在意。
除了爱。
她要的爱,无瑕而纯粹。
不含丝毫杂质,那是属于她的完完全全的能够吸引到她的东西。
这样珍贵的感情,是属于人类中,最令她没办法抵抗与抗拒的。
她欣喜又来不及,又怎么会抗拒呢?
棠糖的话终于令于纾宴放下心了,即使他心里还有些不可说的心结,可是,总有一天,会在漫长的未来中全部治愈。
——
宋家。
“张姨,栀月呢,她怎么还没有起来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