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礼,这么说来,老夫的儿子,是小人了?!”
刘健的语气,也十分冰冷,他继续盯着吴守礼的眼睛说道:
“这一次,来跟老夫汇报的,是老夫的儿子刘杰,他告诉老夫,家中的佃户人心浮动,纷纷想偷偷跑来北直隶讨生活。
老夫为此,要求家中减免佃户一成的租子,才使得佃户们安稳下来。
老夫家中的土地在洛阳,尚且发生此事,你吴守礼家中的田地,就在北直隶边缘,不会发生此事?
我看你就是因为利益受损了,心里不舒服,所以上蹿下跳,企图违逆大势,害国害民!”
“来人,把这欺君罔上的奸臣给朕拉出去!打入天牢,由大理寺负责审理他的所有罪行,锦衣卫负责协助!”
弘治皇帝此刻对吴守礼厌恶极了,这一次,他的语气,十分冰寒,他的面孔,十分森然,丝毫不给回返的余地。
至于吴守礼,此刻已经瘫软在地,下半身流出了黄色的液体,很显然,他知道自己完了,甚至,他的家族都完了。
但是,殿内无人为他求情。
弘治皇帝已经很明确地给吴守礼定了性——奸臣,这个时候,谁要是去给吴守礼说话,那很明显,他就是奸臣同党了!
你说你不是?
不好意思,这是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帝说的话,那可是有出口成宪的效果的!
很快,吴守礼就被拖了出去。
早朝继续。
“陛下,京城虽然没有生乱,但是,现在百姓把城门口堵了,这样下去也不是道理啊,万一鞑靼人过来偷袭,那就麻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