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不管什么蒋寡妇还是柳娘们,他只想让平娃子尽快结束关于胸和屁股的话题。
“你就没打算干点啥子?”
“还能干啥,不打铁就种地呗!”
“不想从军吗?你不是偷着投了府兵还跟着李大将打突厥狗……”
“天哥儿,太惨咧!差点就丢了吃饭的家伙回不来捏!从军,嘿嘿从军!若是没办法谁想从军?不过你若是让额从军,额也不怕,反正额大和额弟有你和公爷照看捏……”
“哥当然不会让你去当府兵送死去,到时候看,若是你愿意就想办法让你先进程公爷的右武卫,起码不会在砍了俩突厥狗,把永业田给你分陇西去……”
“行!额听你滴,不过先让额吃两只,不,三只那甚花鸡,还有要先娶个大胸脯大屁股婆姨再说起码得留个后……”
周天看着憨憨的平娃子很是感叹的冒出一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吴平听了后虽然不是很懂,但是这诗句让他佩服的两眼冒着小星星,就像周天是他梦里的蒋寡妇一般……
拉着程处默的马车来到铁匠铺门前,醉醺醺的程处默被车夫扶下来后,头上还沾着一根没有清理干净的鸡毛。
下了车后程处默一个劲埋怨周天不讲义气把他独自留给尉迟老黑。
接着又骂尉迟敬德不是东西,为老不尊,抠门到底!不仅吃喝玩乐让他程处默付钱,还抢了他处默大爷看中的姑娘。
不过周天看他还洋溢着春色的脸,有些嗤鼻道:“爽了吧!看你这样子,哥怎么一点看不出你哪里不情愿,还埋怨哥丢下你……”
平娃子好像听出来什么意思。
“你俩去平康坊了?”
“处默去了群芳阁,我这不是来你家了。”
“程小公爷,群芳阁的姑娘屁股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