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才不得不信眼前病榻上的就是秦叔宝!
秦琼有些虚弱的转头看着跪倒在地失声大哭的吴老汉。
“哭什么哭!本公还死不了!大年,你这老小子,当年就因为三宝那事一去不返,要不是前年蝗灾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见我呀?”
吴老汉原来叫吴大年!秦琼还提起了什么三宝,当年之事,这里面有八卦呀!有故事呀!果然是有故事的人!
低头抽泣的吴老汉不敢抬头看秦琼,只是抹眼泪。
“大年,当年之事你也不必在介怀了,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今日来见我是不是想安娃子了,你呀!就是倔脾气,非要弄什么身契,早就被我烧了,怀道,去把安娃子叫来!”
听到此时,吴老汉刚止住的眼泪又如泉涌:“公爷!额错咧!当时不该离您而去!安娃子就留您身边伺候您!大年只是无颜见您才……”
咳嗽了两声,秦琼笑道:“你个老杀才!哪有什么对错!形势所逼罢了!你想让安娃子留下就留下吧,等他稍大,就让他随怀道去知节那历练一番,也好有个前程!”
交谈一会,秦琼似乎有些累,又把眼睛闭上,这时那位叫怀道的少年郎带着一位十来岁的半大孩子进来。
“安娃子!额是你哥!不认得了?快!咱大也来咧!”
吴平见到弟弟显然很是欣喜,十来岁的吴安还没开始抽条,看着有些瘦弱,矮小。
不过就身板来看也算是健壮,像是经常锻炼。
“父亲!哥!你们可来看我了!”
两年未见父亲和兄长安娃子同样高兴,只是见闭目养神的秦琼他很快收起了喜悦之情。
这时周天又忍不住心里开始吐槽:
果然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整日额额额滴称呼自己,一个称呼我,一个额大,一个父亲……
慈祥又心疼的看了一会小儿子,吴老汉站起来后,指着周天道:“公爷,这是天哥儿,也是兖州人捏!任城滴!您老家济州历城,不甚远捏……”
按现在来说不管是济宁还是济南,这可是正宗山东老乡!就连口音都差不太多。
秦琼睁开虎目两眼直射向周天,让他心里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