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军低沉的嗓音传来,“曲家的事,说清楚。”
孟夜阑撇了下嘴角,分明不是军人出生也没进过军校,偏偏就喜欢搞这一套,就跟喊下面的兵打报告一样。
不过这也有个好处,就是说话不费劲。
孟夜阑只用一分钟就把事情经过轻描淡写的概述过去。
孟千军道:“你确定伽萤可以治好父亲的病?”
孟夜阑道:“不确定,可那又怎么样?姓曲的还能真的跟我们家翻脸?”
孟夜阑嗤笑。
曲家当众喊她不要后悔时,她就没当回事。
后悔是不可能的,曲家这些年早就被孟家养叼了胃口,真跟曲家翻脸,可没有另一个首富给他们这种资源。
他们自以为是的以为是孟家缺不了他们,实际上恰恰相反。
孟夜阑还乐意借此压了压曲家日益膨胀的嘴脸,对孟千军说:“真以为我不知道把我喊去拍卖会是拿我做钱包,其实他们要钱还真没关系,咱们最不差的就是钱,可拿了钱还不好好办事,耍小心思以为忽悠到谁。”
说到这,孟夜阑也想到伽萤,转而笑道:“相比之下,伽萤就太讨喜了。”
孟千军没接话。
他一向对女人没什么兴趣。
孟夜阑提起的这个话题,他都一概掠过。
孟夜阑摸着下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如果伽萤真的有办法治好父亲,就算是我们孟家的大恩人了,我答应要给她一份大礼。不如这样吧,你以身相许,让她做我的嫂子也不错。”
孟千军道:“如果这是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