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乡后面问了句,“怎么突然就辞任了?是伽蓝终于忍受不了吗?”
这和伽蓝有什么关系。伽萤听到这话,侧了侧眸。
被子车乡提起的某人,正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梳子给她扎头发。
没错,扎头发。
洗完澡之后出来,她就看到站在外面听着她的伽蓝,手里拿着发带,说是给她从国外带的礼物。
面对她哥冷漠禁欲脸下,一双殷切认真看着她的黑眸,再看到落在他肩头的发绳。
不久前才送了她哥一条发绳,亲自给他扎了个小揪揪,完全没办法拒绝伽蓝的礼物,以及他表示想给她扎头发的意愿。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句话似乎并不适合形容她和伽蓝之间的情况,可是伽萤有那么一瞬,脑子里浮现的就是这么一句。
伽萤看向正前方的镜子,看见被绑了一半头发,铂金色的发带被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的系了个蝴蝶结。
钉满宝石和碎钻的发带非常精致华丽,不需要灯光就够闪亮亮的了,可想而知要是在阳光下会是什么效果。
伽萤轻吸一口气,将视线移开,把之前跟李沐晴说过的理由丢给了子车乡。
然后就听到电话那边短暂的沉默后,响起了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伽萤:“我挂了。”
子车乡:“不请叔叔吃饭吗?给你这么大好处。”
伽萤没直接拒接,“下次。”
子车乡:“嗯?”他笑道:“都辞任了,离开学还有几天吧,还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