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子车乡嘴角的笑容加深，有点讽刺的味道。
他走到燕忱书对面的位置坐下，“不打算管管？”
“管什么？”燕忱书的目光没有离开手里的剧本。
子车乡一只手伸过去，把剧本压在桌子上，成功让燕忱书抬起头，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子车乡笑道：“你的粉丝真的猛，凭你一个人的粉丝就做到之前一群水军做不到的事。”
燕忱书似乎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事，“哦。”
子车乡似笑非笑。
燕忱书轻声说：“我不想管。”
恬淡的脸上忽然露出笑容，“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
子车乡无声的盯了他几秒才慢悠悠的将手从剧本上收回来，喝了一口红酒后，对再次认真看剧本的青年说：“你真狠啊。”
燕忱书垂眸看书的样子有种岁月静好的气质，仿佛没听到子车乡的话，又或者是对这评价不在意。
“不过，想看小虫虫的笑话可没那么容易，小心像之前那些人一样被打脸哈。”
子车乡语气里幸灾乐祸的看戏味道太重，让燕忱书若有所思的抬起头，“伽蓝一再护着她和捧杀没什么区别。”
“哈。”子车乡却笑得意味深长。
燕忱书看了他一眼，有那么一丝好奇，又被他压了下去，并没有向对方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