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会放炸弹了吧。”
两人谨慎的退了开去,观察了一会儿,还是不敢再去开车,他们俩可不是瓦西里,不会拆炸弹。
不得已只能靠11路先离开这里再说。
半小时过去了。
晚上行走在世界上最危险的城市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芬妮觉得是累,走的累。
一路都没有出租车经过,一辆也没有。
而街道两边不怀好意的眼光则是一波又一波,甚至有人在后面跟着他们。主要是陆飞觉得要低调,两人把枪收进了背包中。
虽然慢慢接近了市中心,可两人背后跟的人和车越来越多。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嘈杂,陆飞甚至觉得他们在互相争吵,要确定哪一派来吃他们这两个看上去像游客的唐僧肉。
“不走了,累,踏马的,杰克,我们一定要干掉弗朗西斯科,太坏了。”芬妮锤锤腿,一屁股坐在了马路牙子边。
“没错,真要硬钢也就算了,居然把车给废了,走的腰酸腿疼的。”陆飞坐在了她身边,让芬妮靠在自己肩膀上。
两人陡然停下街边坐,身后一群街溜子尴尬的很,有人停步,有人争先恐后往前,人行道上一群人搅在了一起,场面让人想到了酒吧。
同性恋酒吧。
“跟了一路,又不敢动手,杰克,把人赶走吧,就算有那个闲情逸致看月亮,我也不想身后跟一把猥琐发臭的劫匪。”芬妮撇了一眼,大长腿并拢,在陆飞身上挨挨擦擦的发嗲。
“我懒得打人,这些家伙也不是弗朗西斯科的人,全是一些路边劫道,想抢个几千几百比索的小混混,真要打死了,也有些过份。”
“可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意,是这么说吧。”芬妮用古怪的发音说了句成语,让陆飞刮目相看,下意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