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东,很快两车先后进入了市区。
十分钟后,皮卡开进了一个小巷,陆飞开车跟了进去。
“停车!他停下了,好像有处亮灯的门面里有人出来扶他了。”
“明白,我们下车,趁这段路灯全瞎,潜过去。”
两人下车猫腰贴墙往前,离目标门面还有百来米时,几个人抬着那个瘦子再次出来,送上了店门口的皮卡。
“瘦子肯定把事说了,被送去救治了。”陆飞拉着芬妮躲进小巷暗处。
“你觉得他会记得车牌号码,告诉这里的头目吗?我们不会白玩吧?”
“应该可以吧,都停在他面前了,这还不知道就错付了。”
芬妮噘噘嘴,杰克同学怕是高估了一般人在遇到袭击时的表现。
“要我说,干脆再暴露一波,我们现在就杀过去!抢钱抢毒品,逼问弗拉西斯科的居所或下落,岂不快哉。”
“嗯,好像有道理,简单粗暴也不失为一个直接的办法,走。”
亮灯的门面已半拉下卷帘门,里面几个人正在收拾东西,一个中年人在里间打电话。
他的西班牙语语速极快,正和老大弗朗西斯科汇报着今晚的突发事件。
不时他会把手机离耳朵远一点,只因电话那头的弗朗西斯科早已暴跳如雷,本乡本土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响亮且恶心。
这两天的破事让他几近崩溃,先是莫名其妙的被古斯曼一通谩骂,说自己派人抢钱烧毒品,顺便杀人放火。
然后自己的外围伙计又和古斯曼的械斗,损失惨重。
今晚干脆连自己的大动脉,运毒隧道都出事,钱被抢也就算了,连隧道都被炸了。
就在弗朗西斯科大吼怒斥古斯曼不讲江湖规矩,断自己财路时,中年人似乎听到了外间有响动。
乒乒乓乓中夹杂桌椅板凳摔倒的声音。
中年气愤的打开里间小门,不耐烦的想让外间的伙计安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