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很快飞走了。
两人相拥在沙发里,陆飞充满疑惑的看着她。
“你自己不知道吗?每次完成任务或经过一场血腥的战斗,你的精神状态就会很紧绷,十分的危险。”
“不会吧,难道这种阶段我有对你很凶吗?很粗鲁?”
“没有,不过我还是担心你。这种时候,只要我在你身边陪你几天,你就会放松下来,所以我推了工作来陪你。”
“啵,真是我善解人意的小心肝,我还没睡醒,陪我去睡会吧。”陆飞感动的抱着她就是一通亲。
“你一个人睡吧,两个人睡准没好事,你还没恢复过来呢。”
“只有两个人睡才能恢复的好,华夏有种说法,这叫阴阳调合。”陆飞说着一把抱起莱佛瑞,笑的很的往楼上走。
“你属泰迪的,打了一晚上仗还有这个心思!”莱佛瑞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
“又不是和你打仗,子弹多着呢,血见多了自然需要绕指柔来化解。”
龙行虎步间,红男绿女没入房中。
红烛昏罗帐,这是一个不平静的下午。
万里之外,布雷加沙漠地区,一个中型油田的生活和油品储存区。
朝阳初升,四个大油罐下,一张长条桌沐浴在晨光下。
西装革履的日本人龟田认真的在文件上签字,隔壁一个肥胖的黑人军官同样在签字,中间是从的黎波里请来的中年律师。
龟田身后的芬妮和艾达穿着灰色迷彩服,站的笔挺,身边是野狐兄弟们都紧紧握着hk,子弹早已上膛。
对面黑人胖军官身后同样是一群全副武装的黑人士兵。
芬妮推了推鼻子上的墨镜,隔着嘴上的面纱轻声道“豹猫,这事就这么完了吧,我烦透了,就想立刻回家。”
“好像谁不烦一样,我都两天没洗澡了,眼镜蛇都离我远远的,当然我也嫌他酸酸臭臭的。这样下去我们迟早分手。”
“队长更不行了,昨天他打给莫妮卡,孩子在电话里叽里呱啦了一通,他居然可耻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