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间，江若虚之前对他与顾忘情说过的每一句话，仿佛都重新浮现在了脑海之中，一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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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会死的。”
“我也好，国师也好，殿主也好……又或者是你们。”
“活着，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活着！总有一些责任需要担负，也总有一些执念，想要完成。”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路，我又如何能够教你。”
“我之前，也一直有一个疑惑，众星神域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如今……似乎已经得到答案了。”
“如果这里真的是众神的坟墓，那么众神又是究竟因何而死？”
“无妨，纵然生机断绝，支撑我把这些话说完，总还是办的到的。”
“紫微帝星之说，我以为，标志的应该是一种星象，一种时刻到来的预言……至于你，不过只是适逢其会罢了。”
“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大劫，又何尝不是新生，不必太执着了。”
“这世上的事情，总是要做出取舍的，什么都想要，便往往什么都得不到，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若是什么都不争……也一样没有意义。”
“如何取舍，只在你们自己之前。”
“就像这座无字碑……你认为它是什么，它就是什么，能够在上面看到什么，也同样是个人的造化。”
“若是能够葬在这里，与众神为伴，我这一生，也算是荣耀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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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陡然透出一抹精芒，白乐心中那一个念头，却是再也难以抑制下来了。
“生即是死，死既是生！”
缓缓重复了一遍这八个字，白乐心中一阵猛跳，倘若这个猜想是真的，那可就真的太耸人听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