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呃,一直这么好?”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现在怎么这么像...秋叶?这么说也不对,”切那纠结地挠头,绞尽脑汁想一个合适的表达,“她现在怎么这么正常?刚恢复记忆的时候她不是整天都一张司马脸,现在怎么会正常说话了?”
彭湃茫然地摇头。切那没有就此作罢,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仔细想想!”
在切那的逼迫下,切那仔细搜索自己的记忆,不确定地说:
“呃好像...送了她片叶子?”
“哦,那难怪。”切那恍然大悟。他像是自嘲地笑着,说:“你知道我招人的时候是什么要求吗?够强,不怕死。”
“不怕死的人很多,尤其是在吉他,大家都烂命一条,爱死不死。但是真的想死的人很少很少。她是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人之一,她是个幸存者,却渴望去死,简直就像是寻火的飞蛾。”
彭湃不解地睁大眼睛,显然是没听懂。切那只能无奈地耸肩:
“好吧,我知道你听不懂,你以后会明白我在说什么的。”
彭湃点点头,反问道:
“夏莲到底是谁啊?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切那皱眉,隐晦地说:
“几句话也说不清,但是最近我们商量着干件大事。唉,就算我们不做,高层的家伙也会做。我也已经在做准备了,希望能有个好结果。”
他说完,还没转身又被彭湃叫住了。彭湃把熟食店的录像传给了他,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情况。切那看了一遍,讽刺地笑了。
“正常的‘人事变动’而已。”他用手指比了个双引号。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扔下一句:
“你明天反正也要去学校,去问问集团的少爷呗,他清楚多了。”
说完,他扬长而去,留下诡异的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