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疗养院的人都睡着了。
有一位男人忽然进了应歌儿的房间,来者脚步轻轻,让人难以察觉。
应歌儿本就没睡着,听着声音,她立刻坐了起来。可她并没有尖叫,而是在看清来人后,有点急切道:“你终于来了。”
“究竟怎么回事?”
男人坐在她床边,有点生气的说道:“事情不是都办妥了吗?怎么会临时出问题?”
应歌儿也很无奈:“我就是恨那个慕老师嘛,所以想整整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跟猴精似的,反被她将了一军。”
那男人似乎很生气,他道:“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不知道,顾凉言因为女儿中毒的事把那女人关了起来,可是现在又被放出来了。看得出来,他很信任这个女人,以后你不准再跟这个女人有来往。”
“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好事。”
他咬牙切齿道。
“盎哥,我好怕,那我该怎么办?我现在头好乱。”
应歌儿躺在他的怀里,害怕道。
“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他每长大一寸,我就提心吊胆一天。”
被称为盎哥的人摸着她黑色的长发,淡定道:“先不慌。你这穷乡僻壤,没有人会想起你的,你只需要安静的养胎,最好是生下我们的孩子。”
应歌儿靠在他的怀里却感到无比的安全。
“盎哥,还是你对我最好了。”应歌儿激动道,她说:“时间也不早了,你赶快离开吧。我怕被别人发现,就不好了。”
盎哥却拉着她的手,按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