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着你这张脸，高兴不起来。”
墨镜下，慕小辞的眼圈红了，出尔反尔，不是她认识的言哥哥，她问：“应歌儿在你身边，你就高兴吗？”
顾凉言蓦然站起来，将她的脸被迫抬高，顾凉言伸手摘掉她的墨镜：“你的嘴里没资格提她的名字。”
慕小辞有片刻的慌乱，她眼神迷离中带着红肿，医生说她不该再哭了。
她咬牙别过头：“是，我不配，她现在是你捧在心尖的宝。”
“不是想让我高兴吗？”顾凉言道。
他微微仰着头，带着帝王般睥睨的风范，看着她，犹如草芥。
“取悦我。”
慕小辞惺忪的看着他，取悦。
见她一动不动，顾凉言“怎么，现在你连取悦都不会了？”
慕小辞痛苦的闭上眼睛，咽了一口气，干裂的唇张合：“应歌儿技术不好吗？你不是嫌弃我吗，怎么入的了你的眼？”
“是呵，被我烦腻的女人，和破鞋一样难穿。”
顾凉言对她了无兴致，将她丢在一旁。
“不过洗洗，还是干净的。”
慕小辞被顾凉言的助理带到总裁办公室里清洁，最后被送上他的床。
这一场，疼的她死去活来。
她问：“和应歌儿比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