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他绝对的不会挨蚊子的袭击了,因为就连蚊子估计也担心落到了她的脸上,会因为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皮肤而歪着脚。
人都长成了这个样子,也就一定是一个心里极度不健康的残疾人了,我很紧张一看到她。
随后的经历让我的推测得到了验证,最后我终于一身证明了,做鬼也比待在哪里强。
“薛少白,薛少白……”拖着一副沙哑的嗓音,开始了魔鬼的一天。
我心里想,废话,老子的嘴还堵着呢,他们担心我会咬舌自尽,所以用面团塞住了我的嘴巴,搞得我痛不欲生。
“没长耳朵还是没长舌头啊,回答我,立刻马上。”看到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个变态的死肥婆,也不着调的拿出了一根电棒。
卧槽,一看到这个玩意儿我就心里紧张,不由自主的就哼哼的叫出了声,结果还是被这个超姐虐待狂给电了,疼得我嗷嗷直叫换。
“哈哈哈,这不是可以发生吗,刚才为什么不吭声,看不起我是吧。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说着就有狠狠地用电棒在我的身上到处的乱戳。
最后我都没有力气叫唤了,就像是被宰的猪,血被放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力气在哀嚎了,只能是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就这样我被他们折腾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每天还被强行的管了很多的药,听说这些药大部分都是还没有定型的,也就是再拿我做实验品,免费的那种,错了是倒贴钱的,给他们转了不少的外快。
直到有一天,我被他们折腾的彻底的蔫了,再也没有任何棱角供他们折磨了,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我。
我也终于有机会和那些神经病的病友们在一起神经兮兮的闲聊扯淡了。
那一天,我看到了一个新人被推进了特护病房,我可知道去了哪里意味着什么,顿时就感到不寒而栗。
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打起了哆嗦,“不用害怕,你已经安全了。”
忽然一个神经病说出了似乎很正常的逻辑,难道他不是神经病?
我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声音的来源地,结果正看到在对面做着三个神经病,其中最中间的那个人也正在像我投来了同样欣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