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觑,主动向应踏剑问道:“应庄主,听说贵庄大晚上遭了贼,不知道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
应踏剑睨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帮忙倒是不必了,只不过这贼来得蹊跷,既不偷钱也不偷宝贝,一个劲儿地在我放杂货的仓库里翻找,也不知到底找的是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投向胡不喜,心里显然有了怀疑。
胡不喜迎上他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开口,“如果连庄主都猜不到这贼到底想偷什么,那我们这些外人就更猜不到了。倘若庄主知道这贼是谁,我们俩不介意为庄主跑个腿,将他擒拿归案。但如今庄主似乎连这贼是谁都不知道,我们俩真是爱莫能助了。”
应踏剑见胡不喜一副坦然的样子,不由眯起了双眼,他将目光改为投向刑善,话语中充满试探,“不知这位小哥,今晚可曾离开过房间?”
刑善抬起眸子,迅速张口答道:“有,在事发之前,我曾在贵庄的凉亭里练了半个时辰的功夫,练完后我就回了房间,然后没多久贵庄的下人就找上门来了,说是贵庄遭了贼。”
“哦?”
应踏剑笑了起来,走到刑善面前,询问道:“不知你练得是什么功夫,可否在应某面前露上一手?”
“这……”
刑善犹豫地看向胡不喜,显然对此有些不知所措。
胡不喜走过来站在他的面前,维护道:“应庄主,你心里有什么怀疑大可以开门见山地说,何必在此拐弯抹角地为难我的兄弟呢?”
“呵!”
应踏剑冷笑起来,身上充满了不怒而威的气质,“既然胡兄弟直爽,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平日里我折剑山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怎么今日你们来了,就偏偏遭了贼呢?”
面对应踏剑的质疑,胡不喜直视他的目光,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口,“这个问题应该反过来问应庄主自己,我们难得来做一回客,怎么好好地你们庄里就遭贼了呢?莫不是应庄主见我金戈楼富贵,故意自导自演这一出戏,想在我们这里多讹点银子?”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