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这些年来,折剑山庄的名声在江湖太响,近几年敢来上门挑战的剑客已经越来越少。
对于一个剑客而言,亲眼看着自己的宝剑被人折断是最大的屈辱,或许也因为如此,那些剑客宁愿当没听过这个山庄的名字,也不敢贸贸然地前来送死。
在胡不喜的带领下,刑善跟着他顺利地进了折剑山庄。
与之前刑善一问三不知的状况不同的是,这次他曾经在顺天府的文书室里翻到过折剑山庄的档案。
对于朝廷而言,折剑山庄显然也是一个令人头痛的存在。
虽然他们只是折剑,并不杀人,但整个朝野中以剑为刃的武将不在少数,折剑山庄的存在无疑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因此,顺天府的文书室里一直都记载着折剑山庄的档案,并且准备一有机会就将这个山庄一网打尽。
刑善虽然不是剑客,没办法对那些剑客的愤怒感同身受,但他却清楚地知道,凡是践踏他人尊严的人,将来都很难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管应踏剑跟那个剑客有多大仇都好,都不是他能肆意践踏其他剑客尊严的理由。
这就跟那些仇男、仇女、仇富一样,通通都毫无道理可言。
但不管刑善的心里对应踏剑有多少不满都好,现在他只是胡不喜身边的一个跟班,顺天府的敌人暂时跟他没有关系。
“胡不喜、刑善,拜见应庄主。”
二人来到应踏剑的面前,刑善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他几眼,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应踏剑并不是他想象中一个不怒自威的中年人。相反,对方十分年轻,看起来最多三十岁的样子,整个人生得神采飞扬,一点也不像是个沉浸在仇恨中无法自拔的男人。
“二位免礼。”
应踏剑主动走了过来,将他们二人扶起,面色也十分地和善,“早在一个星期前,我就已经备好房间等你们过来,想不到今年足足晚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们金戈楼不稀罕跟我们折剑山庄做生意呢!”
听到这个,胡不喜满脸歉意,“抱歉,应庄主,今年有其他事情耽搁了一阵,我该提前通知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