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人一听，没一个人敢相信。
见孙婆子又要开骂，聂小芳指着西厢房的房门，道：“婆婆不信的话，您就自己去看看。亲眼看见了，你就信了。”
孙婆子还是不信，儿子是她生的，都养了二十年了，哪儿一天不尿床的？怎么可能她聂小芳来了就不尿床了？
可是等孙婆子不客气的走进西厢房，在土炕上翻找了半天，为新婚准备的被子，还是崭新的，还带着淡淡的女儿香，还真没被尿。
手欠脚欠王氏，也欠欠得跟了进去，看着一个尿印子都没有的崭新的被子，先是吃惊，然后就是看着这床被子吃味。
她新婚的时候，用的可不是这么好的被褥。
但是，孙婆子依旧不相信自己的傻儿子不尿床了。只当是聂小芳肯定是耍了什么手段，难道聂小芳这一夜根本就没让自己的儿子睡在土炕上？
“你说，你这个小贱蹄子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昨晚是不是让他睡在地上了？”
接连的被人指着鼻子骂难听的话，即便是聂小芳的素养再好，也难免生气。
“婆婆，就算是耀祖尿到了地上，屋里也会有味道吧？可是你在屋里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了吗？”
当然什么也没闻到。
王氏可是说是最了解二傻子尿过的被子是什么味道，反正每天洗被子的时候，她都是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干的。
孙婆子还是不放心，见在聂小芳这里问不出什么，只能问自己的傻儿子。
“耀祖，你说，你昨晚尿没尿炕？”
孙耀祖对尿炕这件事似乎还没什么概念，就像是一两岁的孩子似的，完全随着本性来。所以，只是不明所以的望着聂小芳。
“耀祖，你娘是想知道，你昨晚半夜都起来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