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你敢说这诗不是给文雍王殿下写的?”严凛瞪着她吼道,他对苏馨还算不错,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背着他,向另外的男子写诗求欢,简直让他颜面扫地!
他看着床上趴着挣扎蠕动的苏馨,只觉得她这副模样越看越恶心。
“这······”苏馨欲要狡辩,可是那诗前明明白白写着“文雍王殿下启”几个大字,她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好低垂着头道:“我之前确实给他写过诗,但是没有送出去——而且我那是被娘亲逼着写的,真的!”
严凛举着信纸的手青筋暴露:“我看起来那么好骗吗?你这诗里情意绵绵,被逼着能写出这些吗?!”
想起苏沐言之前也说自己爱上了文雍王,他不禁怒火更盛,“你们苏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不要脸,主动往男人身上倒贴,也不想想人家文雍王殿下看不看得上你们!”
“什么?”苏馨察觉出他话里有话,可此时情势危急,她来不及细细回味,“严凛哥哥,你相信我,我喜欢的只有你一个!”
“贱人,你还在骗我!”严凛气血上涌,见苏馨死命拉着自己衣角,干脆用了四成内力一脚踢开:“滚,别碰我!”
苏馨没有防备,猛然被他一踢,后脑狠狠地撞上床头的硬木,白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闺房里忽然没了声音,外间的苏常夫妇连忙进屋查看情况,见女儿倒在床上不省人事,柳琴顿时哭天抢地,苏常则转过身来与严凛对峙:“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她自作自受!”见苏馨胸口仍有起伏,知她命无大碍,严凛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我走了,从此以后我与令千金再无干系,你也不要再找我借钱!”
听了这话,柳琴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什么?你还找严凛借钱?”
苏常哑口无言,严凛见状,再懒得理他们家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因为严凛的这一脚,苏馨脑后起了个肿块,一直昏迷不醒,加之她后背的伤还没好,隔天居然发起烧来。柳琴束手无策,只好抛下面子,让苏常去请苏建过来看看。